公子行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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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次元指路 公子行简

【红色组】心之所往(4)


异形体警告

刀子巨多

慎入

  



  1917年,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中/国送来马克思列宁主义。

  在伊利亚的记忆里,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。

  当两人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时,伊利亚才打量起面前这个比他矮了一头的男人,怎么说呢,他冷淡的声音和语气到是完全看不出是个家里蹲和乡巴佬,倒是有一种出尘不染的气质

  不过,再怎么气度不凡也不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。

  王耀被他审视得有些不悦,这种明显像是看猎物一般的眼神他看了无数次,就在不久前,这群豺狼虎豹抢了不少东西。

  他淡淡的开了口“苏/联同志,多多关照。”

  伊利亚玩味一笑,他对眼前人饶有兴趣“叫我伊利亚吧”

  王耀愣了愣,这个人明明之前还叫斯捷潘的,他面上不显,扬起一个标准的微笑。

  “好,伊利亚,我是王耀。”

  伊利亚却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暗光,在他抬头时同样却似没有见过一般,以人畜无害的微笑回敬他。

  两个人注视着对方,心里却同时想着,遇上对手了。

  

  王耀为了学习伊利亚的治国方法,只身前往俄/罗/斯,他这几年走遍了各个国家,寻找所谓的“良策”,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这最后一站,在这片可谓是脱胎换骨的大陆上,他想看看,究竟,这个人的脚下的国土强到了哪里。

  究竟,他该如何顺遂平安的往下走去。

 

  听到他的请求,伊利亚表示很惊喜,他为此专门送了一架直升飞机以示欢迎。

  “喝点?”在飞机上,伊利亚递给他一个酒壶,他淡笑的推开“不必。”

  伊利亚嗤笑一声,似乎在嘲笑他的戒备,他拧开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“暖身子,可别到了就蹬腿,我可没有义务替你收尸。”

  王耀一向讨厌同他口舌之争,在确认他没什么事后也拧开罐了一大口,喝完酒身子果然暖了许多.

  只是“这酒太差了.”王耀拿着酒瓶,用鼻子嗅了嗅那瓶口,嫌弃写在了脸上。

  “保住命最重要,就你这细皮嫩肉的,没受过罪吧。”飞行员打趣道.

  “对啊,没受过。”王耀笑笑。

  伊利亚却看见了他岁月沉淀后的阴翳,这个男人像一片海。

  海纳百川,深不见底,却也不在那波澜下,淌着怎样的伤疤。

  欧洲那些个人他都有所了解,有明哲保身的,有按兵不动的,有韬光养晦的,亦有卧薪尝胆的。东方这边却是有些看不出这个人的个性,他以为会像他那个弟弟一般伺机而动,阳奉阴违.却不想他竟然有够沉的住气,言语上的挑衅确实是自己故意而为之,就是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,可惜的是自己碰了个钉子.

  之前的事他也略有所耳闻,这个男人被折磨的挺惨的,刚刚示意飞行员搭讪,想看看他对自己的痛处有什么反应,尤其是看他会不会心怀恨意,心存报复。毕竟在他的预感里,眼前的男人对可能自己这副皮囊有什么过节。但是他看起来却像无事发生的样子。

  毕竟斯捷潘那个混蛋给他捅下了一大片篓子,当然他可没有理由给对方擦屁股,上帝的事,就留给耶稣去做吧,他可不是圣人。

  在伊利亚沉思的时候,王耀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没什么起伏,亦没什么感情“不必试探,直接问我就好。”

  伊利亚笑了起来,依照他们的关系“我怎知先生说的是真还是假?”

  王耀却将手抬起,酒瓶随着手腕的转动而晃荡,他眼尾微挑倒真有了一丝笑意“信真亦是真,信假亦是假.”

  “先生是要我自己判断,真是狡猾.”

  “记住,你只有这一次机会。”王耀似笑非笑。

  伊利亚点点头,此人真的是软硬不吃

  “先生和我有过节?”

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“先生可是认识斯捷潘?”

  “认识,并不熟识。”

  “先生可记恨折辱你的人?”

  “我猜你跟想问我是否会报复回去吧?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”

  “先生认为君和臣那个更重?”

  “自然是臣。”

  “那臣和民呢?”

  “水能载舟,自然是民。”

  “可是你们古话又讲国无主必乱,不觉得矛盾吗?”

  “没有矛盾就没有因果了,以前我相信一主定天下,但是现在我更明白一众承天下。”

  “其他地方的民主在我看来只是表面功夫,我知道你走了很多地方,你应该明白他们壳子下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。

  “但是我相信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不一样的生活”男人复手而立,俯身看向脚下惟余莽莽的雪山,延绵不绝的白桦林,他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“我们到了.”

  原来生活可以这样苦,也可以这样甜。

  高纬度的地区刮一点风都想要钻进骨头缝里,刚下地的时候,他连喝了好几口酒暖身子。

  伊利亚看着他裹的很厚的衣服嘴,嘴唇却还是的发紫,不仅失笑,将飞机里的军用棉袄拖出来扔给他“防寒,我们是战士都穿这个.”

  他没有多说的套上了,果然,御寒能力还不错。

他反复摸了摸面料,想着自己该怎么把技术学到手里.

  伊利亚往前走了几步,回头看着他还在低头研究那衣服,他高喊了一声“同志,我们该走了。”

  王耀懵了一下,跟上了他。

  “同志是你们这里的叫法?”

  “对,在这里,所有人都是同志,同志是志同道合的意思。”

  “这不是四字成语嘛,你从哪里习得.”王耀倒是好奇,刚刚就听他说了不少古语,难道这里也有专门研究他们国家的人?

  “不知道,梦里吧。”伊利亚说这话时没有看他, 似乎在思考什么。  

  王耀以为他在应付自己,也没有多问,毕竟并不熟络。

  “我们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。”伊利亚将头顶的帽子脱下,和附近的人们热络的寒暄了几句就将门拉开。

  眼前是一个并不大的泥瓦屋,里面并不大,也没有地龙,中间有暖炉,已经被烧起来了,散发着暖黄的星火,屋里暖烘烘的,和屋外的天寒地冻有着天差之别。

  王耀打量了四周,觉得这里环境不错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。

  “谢谢给我准备的房间,我...”他还没说完话就被伊利亚打断了。

  “这是我的屋子,床可以分给你.”他指了指偏北的一个小房间。

  “你住这里?”

  “偶尔吧,这里可以最真实的看见我的国家是怎样的,你也可以选择华贵的屋子,但是我想你得到的结果可能不会太好。”

  “我没说过不住这里,但是看来你的上层也该整顿了。”

  “当然,不过不是现在。”他卸下了自己的围巾,从屋侧闲置的几张木板拼在一起,和几个矮脚凳一起拼成了一张简易的床。

  “你这样睡?”王耀有些意外,却见伊利亚似默认了一般“一定会散架,它撑不住.”

  “哦?那你有什么办法?”伊利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

  王耀闻言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,将袖子挽起,把各个矮脚凳给掰开,他在附近拿了把斧头,在那木头上敲敲打打,和木板形成了的凹槽恰如其分的卡了进去,他摇了摇手里的矮脚床,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,把袖子拉下来对他道“好了。”

  伊利亚坐上去确实很稳,他夸赞道“不错,你这是什么手艺。”

  “我们国家的传统技艺,榫卯结构罢了,用在轻薄的木材上很合适。”

  “教我?”

  “可以,不过我只能做些简单的东西。”王耀苦笑道“记忆太久远了,有的东西他们不学不传承,我也就记不住了。”

  “没关系,有这些足够了.”伊利亚拍了拍床板,爽朗道.

  “明天带你去看看这里的人怎样生活。”

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他们相视而笑,纵然还有距离,但是不妨碍他们享受这一瞬的温馨。

  

  (不知道我写的人物能不能立住,我想表现老大哥的强大与腹黑,不仅在他的杀伐果断,大刀阔斧,更在于他的一言一行都带有目的性,不知道能不能和斯捷潘分开,两个搞事业的人应该很慢热,这部分我觉得我得写很久,这里真的是在发糖,虽然这两个人各怀目的擦不起一点火花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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